peterrabbi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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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ene#01

A載著女孩,從陽明山飛馳而下,騎往女孩與男友同居的地方。

接近午夜12點的華江橋上,
略微悶熱的五月的空氣,醞釀著甜蜜與不耐,女孩亟欲擺脫現有的生活與自己,嚮往自由。
一路上,她想著:最近晚歸的次數太頻繁了,他一定發現了。但那又怎麼樣...?
手又往前更抱緊了一點。

「到了」,他說。
女孩將手鬆開。
所有的動作都要盡量放慢,好給自己掙扎的時間。
不要悲劇式的離別,要勇敢的擁抱自由,與愛情,如壯烈赴沙場的勇士。

女孩緩緩的跨下機車,往前走過兩步,又回身吻了A。
A頓了兩秒,隨即回應了女孩。

女孩瞬間明白,這次她必須堅定自己的意志,
她想要的東西,有如草山上清涼的風吹拂她全身,也像滾燙的地熱之源,焚毀理智。










日記 #01

人生終於還是走到了晚上喝杯咖啡就會睡不著的境地了啊。

躺在床上,下腹部隱隱悶痛,一邊想起上週算命師說的:明年妳跟伴侶會吵架,弄得不好會分手。

喔還有我生性悲觀啦。

雖然並不覺得算命師說的話是聖旨神諭,但這句話就像洗牙時的鑽子,時不時往縫隙戳一下,幽微透出痠疼的感覺。
大概是曾被提出分手、又反覆琢磨我倆關係的緣故,最近總感覺,雖然喜歡著對方,可那好像是一種表面上的和平,一旦關係裡的誰有一絲絲動搖(尤其是我那該死的、纖細敏感又脆弱的神經,現在想想覺得自己好玻璃心~),馬上就會破壞這份精心維持的平衡。說到底,自己的內心其實非常的不安,覺得似乎了解對方(喜好、共同關心且談論的事情、觀點),可是兩人的心態是浮躁的,因為不確定對方的想法,所以自己也從不敢把最內心深處的想法剖析得透徹,畢竟對方是個無法承受愛情重壓的雙魚座呀(又開始怪罪星座了)。

而那些原本顯得堅定不移的,現在看起來都像阿Q式的自我安慰了。

畢竟沒有誰離開誰會活不下去,又不是魚離不開水,我們可是哺乳類啊。



2017.04.22 常玉與巴黎畫派演講筆記

1896-1914年,是所謂巴黎的「美好年代」(Belle Époque),這時期的巴黎正處於政治、經濟的穩定期,在這個相對和平的時代,滋養了藝術、文化領域的發展,巴黎漸漸成為現代藝術的重鎮(意味著藝術交易市場非常活絡),也是巴黎畫派興起的背景。

而巴黎畫派並不是一種繪畫風格,而是指一個二十世紀初到二戰前後滯留在巴黎的外國藝術家的龐大社群,包括畢卡索、墨迪里亞尼、夏卡爾、藤田嗣治等人,還有為數不少的猶太裔藝術家,他們聚居在Montparnasse(當時有一間名為La Ruche的建築,為萬國博覽會時期所遺留,裡面約有兩百間藝術工作室,許多藝術家就在裡面居住、創作)、及蒙馬特區,並出沒於塞納河左岸的咖啡館,形成一個活躍的藝術家社群,持續發展出印象派、表現主義、野獸派、超現實主義等多元的藝術表現形式。

常玉即是在1920年代之後來到巴黎,事實上,常玉在當時的藝術家社群中並不受青睞,離開中國到巴黎之後,常玉並未如同時期的徐悲鴻,進入正規的高等美術學院學習,而是進到「大茅屋學院」的私人畫室,進行繪畫、雕塑等創作,並與年輕、前衛的巴黎畫派藝術家們混在一起。1945年,常玉在巴黎解放報發表了中國藝術家對畢卡索的觀點一文,該文大大推崇了畢卡索,也透露常玉相當排斥學院的保守主義,擁抱現代藝術的路線。